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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2022-05-11 来源: 未知 阅读量()
营造社区的方式多样,本周我们以“城市游戏化”为切口,展开后疫情时代公共空间营造的相关探讨。构成一座城市的并不只是公路和桥梁环绕的高楼大厦,更重要的是生活在社区中彼此联结着的人。环境优美、邻里和睦的幸福社区需要大家共同参与实践和打造。
新冠疫情进入第三个年头,城市与社区开始“挣扎着”进入愈合的阶段,如何建立更有韧性的自愈机制被广泛讨论。目前全球范围内陆续出现了一些基于“城市游戏化”理念的有趣实践,为疫后城市恢复的探讨提供参考。
“游戏化(gamification)”的理念在于将传统的游戏设计框架应用在非游戏的环境中,在教育、营销、管理等领域都已经出现相当成功的实践案例。游戏化的设计核心在于通过设计完整的交互与反馈机制(例如积分、排行、徽章等等),创造与玩游戏时相似的体验,吸引和激励使用者达成目的。城市游戏化(urban gamification)更加依赖物理世界中的空间载体,其形式包括公共艺术、移动端游戏、卡牌游戏、城市漫游、公民科技等等。其中最“出圈”的当属以Pokémon GO、Ingress等为代表的基于定位的城市游戏。
城市游戏化在一定程度上简化了各个利益相关方参与地方营造的过程。尤其是在隔离和封控渐成常态的当下,城市游戏化提供了自下而上地实现知识转译、解决问题、重建联系以及疏导情绪的框架。疫情中的“城市游戏化”大多发生在“边界空间”——这里的边界空间不止包含阳台、窗户等物理层面的边界空间,也指向数字世界中私人与公共的边界空间。
在此轮上海疫情防控中,出现了一系列以“资料化文档”为载体的信息整合和社区协作平台。联想到在2020年初在全球范围内也曾出现过相似的“城市游戏化”与“公民科技”实践,这些协作平台被视为建立韧性社区的有益探索。沿着这个线索,笔者收集梳理了一些疫情背景下“城市游戏化”的案例,展示这些有趣的实践如何介入疫后城市的自愈过程,以及如何通过游戏化的空间设计和事件策划来对抗焦虑感与孤独感。
“泰迪熊狩猎挑战(teddy bear huntingchallenge)”最早出现在2020年3月,游戏灵感来自于Michael Rosen的儿童绘本《We’re Going on a Bear Hunt》。游戏鼓励社区居民将泰迪熊公仔放置在面向街道的窗边,每当儿童在街道行走玩耍时,可以通过发现和记录窗边的泰迪熊获得乐趣,分散疫情带来的孤独情绪。逐渐地,这场“想象力狩猎”的对象不仅限于泰迪熊,社区居民开始将各式各样的动物玩偶放置在窗口、门边和庭院中,并为玩偶们设计特定的场景,营造类似真实游猎的体验。狩猎游戏在日常的公共空间中创造出“寻宝式”的游戏性,也成为社区成员互相释放积极信号的默契规则。
根据调查,2020年初有三分之一的新西兰人参与了狩猎泰迪熊活动。图片来源:新西兰先驱报
在城市尺度中,大规模的管控使平时难以介入的公共空间重新成为空白画布。人行道粉笔画计划(sidewalk chalk)的初衷在于缓解儿童的不安。随着社交媒体传播,粉笔创作的人群不再受限,更多成年人也加入在城市公共空间创作粉笔画的行动中。创作的内容也不再局限于简单的涂鸦,人行道上开始出现“谜团、线索、疑问”,甚至将社区医院附近的人行道装饰成临时红毯以表示对医护工作者的敬意。
类似的实践还有V&A Dundee博物馆发起的“#oneplaything”活动。设计方使用粉笔绘制出适合不同人群的游戏场地,并制定灵活的规则。鼓励使用者通过动作、声音、舞蹈、拍照等方式产生互动,将公共空间转换为临时的聚会与游戏场所。在几轮疫情反复中,还迭代衍生出更多游戏,例如勺子村(spoonvilles)、门廊营造(porchplacemaking)等等。这些临时性的战术都市主义类似于电子游戏中的“异步留言机制”,涂鸦、文字和小型装置艺术是使用者对社区空间的公共批注,展示出一种共同在场的微弱连结。
“#oneplaything”的游戏场地,在保持社交距离的前提下鼓励不同形式的互动。图片来源:V&ADundee博物馆“#oneplaything”
在向外重建社区情感连结的同时,“城市游戏化”也提供了向内重新审视日常生活的行动指引,帮助人们应对疫情不确定性带来的焦虑情绪。彭博社曾发起“How 2020 Remapped Your Worlds”的自制地图活动,以“家庭生活”“心理景观”“定义边界”“虚拟连接”“自然召唤”为主题,鼓励公众以绘制地图的方式,记录疫情中附近空间与社区关系的变化。其中的一幅作品来自C.X. Hua,作者将附近散步时听到的声音收集并标注在地图上,记录城市暂停状态下特殊的空间体验。受到居家隔离的影响,生活状态的切换创造了意外的契机,让人们重新思考如何与附近的空间相处。或许自制的地图可以看作是与日常生活的游戏方式,也是留存这段特殊时期中空间体验的重要载体。
C.X HUA 绘制的社区声音地图,记录散步时所收集到的不同声音。图片来源:彭博社
“窗口探险(window expeditions)”是苏黎世大学发起的公共标记项目,鼓励用户描述“你能看到什么,你听到什么,你能闻到什么,你如何从窗户或阳台体验这个世界”,并将其标记在地图上以获得相应积分。游戏机制并不复杂,将受限的物理空间转换为抽象的数字孪生体,鼓励使用者探索各种风格的文字表达,通过观察和再现当下所身处的环境,重组封闭时期对于日常生活的感知。
对于处在严格居家管控的社区来说,基于地图的公共标注连结了虚拟世界与物理空间,可以引导使用者在封闭的环境中发挥想象力和观察力。在减轻孤独感的同时,地图也成为由个人经验构建公共记忆的载体,弥补居家管控期间所缺失的“城市权”。
此外,疫情下的“城市游戏化”还被应用在复苏街道活力、激励本地经济等领域。游戏化机制对空间的想象与干预如同城市的创可贴,提供了低风险、低干预、低投入的解决方案。尤其是在隔离与限制渐成常态的当下,城市空间的“可玩性”显得更加珍贵。这些实践在一定程度上简化了各个利益相关方参与到城市建设和社区运营的链路城市游戏化提供了自下而上地实现知识转译、解决问题、重建联系以及疏导情绪氛围的思考框架。
回到文章开篇提及的协作式公共文档,是否能够通过“城市游戏化”的机制建立快速响应、且更有渗透性的信息集散机制仍然值得思考。或许随着疫情防控的推进,更有韧性、更加团结的社区需要的不仅是公共文档,也需要更多基于“游戏性”的空间设计与事件植入,构建一个能够激励更多“旁观者”转变为“行动者”的交互机制。
该书主要包括四个大部分,分别叙述了游戏化的趋势、目标、运作机制和现实价值。作者简•麦戈尼格尔在书中提出“在互联时代,游戏可以弥补现实世界的不足和缺陷,游戏化可以让现实变得更美好。”他总结出新世代互联网用户的表现特征:“对高尚事物的追求与感动”“对社群文化充满专注自信”“极高的人文素养和审美能力”和“明确的社交态度”。正是这些特征,使得人们更能在游戏中获得“幸福生产力”,而游戏化则让我们拥有更满意的工作、更有把握的成功、更强的社会联系和更宏大的意义。
该书以日本城市化发展现状为背景,作者山崎亮认为社区的高度自治是未来城市发展不可逆转的趋势,从十六个社区营造实践的案例中展现出社区网络联结的运作机制,让我们理解“社区设计”的关键并不在于风格迥异,更重要的是缔结人与人、城与乡以及生态自然之间的良好关系,这正是一种更高层次的社会关怀。
该书是作者查尔斯·兰德利应深圳市社科院邀请,为中国城市而量身打造的创意指南。他从一座城市的外观、感受以及运作动力等角度出发,解释城市想象力的概念及其在城市发展上的应用。几乎所有城市都共同面临着城中村改造和旧社区活化等结构性难题,如何在满足城市发展需求的同时,提升居民的认同感、归属感和幸福感,才是城市更新所首要考虑的。在实践过程中要做到因地制宜,依据“创意城市”的理念推进城市规划的改进。
书中将市民对城市空间的营造,看作是对传统、僵化城市规划思想的反讽,是一种“战术性的城市主义”(Tactical Urbanism),它体现出市民的主体性和自主性,彰显了人民才是城市真正的主人。该书涵盖了亚洲、美洲、欧洲不同国家的经验,汇集出自不同文化与环境背景的公共空间案例,聚焦人民用自己的力量所营造的公共空间。
二十世纪中叶,美国掮客罗伯特·摩西开启了改造贫民窟项目,而简·雅各布斯却反对他的“城市同质化”观点,她写下《美国大城市的生与死》一书,对城市主流规划思想提出了质疑,认为只有同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们合作,一起去改造公共空间和街道,才能造就一个宜居的、蓬勃发展的城市。通过数年来的观察,她提出“规划城市的最佳方法,其实是去看人们如何在城市中生活”。纪录片中讲述了她作为《建筑论坛》杂志的编辑对城市改建项目的研究,以及通过组建社区组织对抗城市化改造的过程。
该纪录片重新探讨了对城市现代化的思考,随着工业革命时代的到来,城市也被设想成一台“生活的机器”,在大型改建的过程中遗失了城市中特有的文化底蕴和生活气息。片中提及了重庆、哥本哈根、达卡和墨尔本、纽约等大型都市的现代化发展状况,邀请了来自不同国家的城市规划师和建筑师共同探讨和反思。城市规划已经发展近百年,规划者们始终站在上帝视角俯瞰着整座城市,而只有真正生活在当中的人们才知道该如何建造一座美好的城市。